第一千五百九十七章 再度离去
上界之中,天道一族出动,战甲森然,战剑横空,杀意凛然。所有人都动容,无尽岁月以來,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到天道一族大军出动。
他们自称天道⾎脉,強大无比,坐镇一方,一动十方惊,
“吼。”
无尽強者嘶吼,他们进⼊云族的驻地。
云族之中,也有強者出现,

接天道一族。
所有人震惊,这两族之间,难道是盟友,不然的话,如何会这样表现,只是,从來未曾听说云族有盟友,还是天道一族这样強势的种族。
很多人震惊,同时他们也明⽩,这会要有好戏看了,因为天道一族強势,不下于云族,而且神秘无比。
这一次出动,多半向炎⻩出手。
很多人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,当年天道一族,曾经向古风出过手,只是未曾将古风怎么样。现在出动,和云族走在一起,必然是要继续向古风出手的。
古风神⾊凝重,他也沒有想到,竟然惹出了天道一族。
当年⽩发翁,为了阻止卫道出世,燃烧自己的大道本源,重创对方,让他数千年无法出世,而天道一族,不是别的,正是卫道的后人。
这⾜够可怕,要知道卫道,可是当年能比肩战皇的人物,他的后代,怎么可能平凡,而且一直发展了这么长的时间,受到天道护佑,绝对的強者如云。
“放心,他们之中的那些⾼阶皇者,也都已经离开了,老暴君出手,沒有谁可以赖在这里,但是你要当心的是天道一族的年轻一辈,他们之中,可能有能够比肩你的存在。”⽩发翁出现,神⾊微微有些凝重。
古风点头,道:“只要⾼阶皇者不出手,我不惧任何人,走到这一步,我有信心面对一切。”
他神⾊平静,但是⾝上却有一种大威严。
古风神王一重天,已经走到了巅峰,即将步⼊第二个境界,可以想象,他的实力还会提升,所以古风说话,也是异常自信。
⽩发翁点头,对这个弟子,他无话可说,实在是太优秀了。
以他现在的实力,自然能够看出來古风的战力,⾼的吓人,一人对战六大皇者,绝对不是他的极限。
古风点头,他认真的说道:“师尊你就放心吧,诸天万界,強者如云,但是我最终一定会问鼎最巅峰,甚至打破天道问本源,我要彻底悟透这个世界。”
“有志气,这样我就放心离开了。”⽩发翁大笑着说道。
古风并不意外,他能够感受到⽩发翁有离开的意思,不再留在这个世界。
他沒有询问,只是盯着⽩发翁,听他把话说完。
“还有,遇到有些看不穿的家伙,千万不要过于強硬,有些家伙和我一样,以前出现问題,现在复苏,他们并不可怕,因为他们的族群多半已经被灭掉了,现在沒有什么牵挂,只要不招惹他们,就不会有什么问題。”⽩发翁叮嘱。
他知道古风的

格,看似懒洋洋的,但是异常刚烈,是一个宁折不弯的

子,这样的

子,在修炼上面,有好处也有坏处,若是遇到一些超级強者,很容易吃亏。
“师尊放心吧,大不了我再认几个师⽗。”古风笑着说道。
瞪了古风一眼,不过⽩发翁随后笑了,他琊笑着说道:“多认几个师尊,也算是不错,反正以你的天资,若真是要拜师的话,恐怕这个世界上沒有人能够拒绝。”
⽩发翁说的非常肯定,让古风都有点不好意思了。
他挠了挠头,哈哈一笑,但是并沒有说话。
“好了,道友,我们可以走了。”⽩发翁开口,望向虚空中。
一个男子出现,目光如电,其中混沌气在翻滚,有开天辟地的景象发生,古涛出现,威势更胜,浑⾝皇气

绕,显得异常可怕。
然后一个女子也來了,她轻柔的挽着古涛,看向古风的眼神中带着一抹不舍。
“你们不要告诉我那你们也要离开?”古风脸⾊一沉,
和⽗⺟之间,未曾聚多长时间,现在就有分离,他心中不舍。
古风不认为自己是什么泰山崩于面不动声⾊的大丈夫,他有感情的话,会表现出现。
“这个世界,已经沒有什么挑战

了,难道你让我去欺负一群老弱病残? 我要前去那个场战,去会一会那些敌人。”古涛傲气的说道,他浑⾝战意流转,可怕无比,像是一尊无敌的战神要出征。
这就是古涛,比古风更妖孽的妖孽。
“⺟亲不能一起去,她只是一个女子,实力沒有你这样妖孽。”古风看了⻩莺一眼,有些不満。
他将自己的女人,保护的好好的,但是古涛,却让自己的女人跟着自己一起去冒险,这让古风觉得古涛有点不负责任。
“你懂个庇,你⺟亲的实力,哪里是你能够想象的,比我都要早的进⼊皇者境界,若不是我炼化了那个走狗,现在恐怕还在近乎于皇呆着呢,你就放心吧,你⺟亲不会出手,老暴君、古战始祖都在哪里,若是让自己家的小辈受损了,他们还不如直接抹脖子,而且有老子在的地方,谁能伤害你妈?”古涛傲气冲天。
对于古涛这样的自信,古风实在是有点无语了,他点了点头,总算是同意古涛的观点。
“儿子,放心吧,⺟亲沒事的,对了,我回來之后,要看到你多给我生自己的孙子,一个太少了。”提到这件事情,⻩莺的脸上有些不満。
在⻩莺看來,古风找了那么多的女人,竟然只有一个孩子,实在是有点丢人。而且古天年纪已经大了,她实在是体味不到领孙子那种乐趣。
古风汗颜,这个时候他能说些什么,只能够狂疯的点头。
“我们走吧。”⽩发翁大笑。
他划开这个世界,离开这里。
与此同时,诸天万界之中,一些密地爆发出強大的气息,他们感受到⽩发翁的气息消失,那些气息显然很受震动。
“那家伙又去那个场战了吗?打了这么多次,我们哪一次赢过,唉。”
一阵阵叹息传出來,却沒有人听到,只有无尽的无奈和悲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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